<p>这本杂文随笔集包括思想文化方面的文章，涉及知识分子的处境及思考，社会道德伦理，文化论争，国学与新儒家，民族主义等问题；包括从日常生活中发掘出来的各种真知灼见，涉及科学与邪道，女权主义等；包括对社会科学研究的评论，涉及性问题，生育问题，同性恋问题，社会研究的伦理问题和方法问题等；包括创作谈和文论，如写作的动机，作者的师承，作者对小说艺术的看法，作者对文体格调的看法，对影视的看法等；包括少量的书评，其中既有对文学经典的评论，也有对当代作家作品的一些看法；最后，还包括一些域外生活的杂感以及对某些社会现象的评点。</p>

作者对思维乐趣的深刻感悟，从插队时期书籍匮乏、思想受限的痛苦，到文化大革命后对知识、交流的渴望，再到对思想自由和智慧的重视。作者批判了单一思想、机械生活的危害，强调多元思想、自由思考的重要性。他认为，思想乐趣来源于对知识的渴望、对智慧的追求，是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作者对那些试图束缚思想、扼杀创新的人表示了强烈的批判，呼吁人们珍惜思想自由，追求智慧与快乐。



思维的乐趣

在作者的眼中，沉默并非简单的怯懦，而是一种广泛存在于中国人及外国人中的生活方式。他以苏联作曲家萧斯塔科维奇为例，指出沉默甚至能成为艺术创作的灵感来源。同时，作者回顾自己在“文革”时期的话语荒谬与权力操控，对话语产生了怀疑态度。他强调，话语与权力紧密相连，话语的贫乏和权力的滥用是社会问题的根源。

作者加入了一个话语圈子，却发现它已分崩离析。面对这一现实，他呼吁重建中国的精神结构。他建议朋友们通过自我反省，结合中国传统、外国文化和沉默的大多数来审视自己。作者还回忆起自己曾写书给长者看，但长者认为书应该教育人民。作者表示，他最希望提升的，就是自己。

在这段文字中，作者深入探讨了沉默的本质，话语与权力的关系，以及个人在社会中的角色。他认为，沉默并非一种消极的逃避，而是人们面对现实的一种选择。在话语与权力的交织中，他强调了自我反省和自我提升的重要性。通过对沉默、话语和权力的深入思考，作者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视角，让我们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社会环境。

沉默的大多数

花剌子模信使问题，一个古怪的风俗故事，讲述了一个君王奖励带来好消息的信使，处死带来坏消息的信使的风俗。通过这个故事，作者揭示了学者在研究过程中面临的困境，即如何平衡追求真理与迎合权势的需求。文章分析了学者在学术研究中的处境，如如何面对不受欢迎的结论、如何处理真实与受欢迎的信息等，并探讨了学者在追求学术自由和适应社会环境之间的矛盾。作者认为，学者在学术研究中既要追求真理，又要适应社会现实，这是学者面临的根本问题。



花剌子模信使问题

知识分子讨论问题时的态度和方式，以及由此产生的道德争议。文章以作者的父亲参加“逻辑问题大讨论”为引，指出在五十年代的逻辑大讨论中，论战双方并非在讨论对错，而是试图将对方定性为“资产阶级”，持有“唯心主义”或“形而上学”的思想方法。文章进一步指出，这种论战方式带有恫吓和威胁之意，且容易导致一方被批判和揭发。随后，文章回顾了“文化大革命”期间的两派之争，以及由此引发的道德争议。文章认为，在文化领域，人们常常将对方说成反动派、毒蛇，并通过各种方式证明自己的道德优越性。作者认为，这种论战方式往往导致文化事业的损害，并使得人们难以欣赏艺术和科学。文章最后指出，作者希望人们能够尊重艺术和科学，不要将它们与个人的道德和责任挂钩。



论战与道德

对柏拉图《理想国》和乌托邦式社会模式的批判。作者通过罗素对柏拉图和摩尔爵士作品的评价，指出这些作品对理想社会的设想过于理想化，忽略了人性的复杂性。同时，作者通过自身经历和比喻，表达了对哲人王式人物及其宏伟志向的担忧，认为他们的高谈阔论可能带来更大的灾难。作者认为，真正的哲学应该关注伦理道德，而非设计乌托邦式的社会制度，并强调生活准则和伦理基础应该由每个人自己去思考和决定。



理想国与哲人王

东西方快乐观的差异，文章指出西方人追求物质享受，而东方人注重人际关系。文章以“一战”后的列强掠夺和现代西方社会的物欲横流为例，说明东西方精神差异导致的问题。文章进一步分析了欲望放大导致的社会弊病，如西方社会的“自激”现象和东方社会中的道德放大器。文章强调，真正的幸福在于人们在法理、公德约束下自觉自愿地生活，并提倡减少对他人的起哄和干扰，以达到和谐的社会生活。



东西方快乐观区别之我见

作者对国学经典的学习与思考，他认为孔子的《论语》和孟子的《孟子》虽然在传统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但他认为孔子的见解一般，孟子的思想偏执且方法简单。他对朱熹的“格物”观点也持有不同看法，认为过于简单化。作者强调，真正的学问在于思想而非字句，并批评了过度钻研国学经典的现象。他认为，民族最重大的文化传统是钻研精神，而非具体的学问内容。



我看国学

智慧与国学的关系，通过讲述一个关于草原上马群与驴的故事，作者指出西方智慧对中国传统思维方式的影响。故事中，驴子的出现让马群四散而逃，象征着西方智慧的冲击。作者进一步探讨了中国传统思维方式中重实用的倾向，并以电动机为例，批评了将知识仅仅视为“之用”的观点。他强调，知识背后是人对自然的了解和对未来的雄心，而智慧本身就是好的。同时，作者对比了东西方对学习的态度，认为西方智者追求客观真理，而中国则更注重实用性。最后，作者以一个傻大姐的故事，讽刺了某些国人对待国学的态度，认为他们将国学过度放大，却忽视了知识的本质。



智慧与国学

作者对人与自然、人与动物之间生存竞争的思考，通过自身在山东老家的经历，以及对中国传统文化中“人本”观念的反思，探讨了传统社会物质文明发展规律。作者指出，中国传统文化中缺乏对快乐、幸福的定义，只注重生命的延续，导致人们过度强调吃苦耐劳，忽视对生活的质量追求。他还通过对比中国与西方在役畜利用上的差异，揭示了物质生活困苦与经济规律之间的关系。最后，作者认为，中国文化对于物质生活的困苦提倡了一种消极忍耐的态度，并质疑祖先为何没有意识到潜在贫困的存在。



对中国文化的布罗代尔式考证

对贫穷、富裕、快乐、痛苦、聪明、愚蠢等概念的探讨，作者从西方学者的观点出发，结合个人经历，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贫穷和富裕、追求快乐或痛苦、聪明或愚蠢，都是不同生活方式的选择。在讨论中，作者以洛克、斯宾诺莎、罗素等哲学家的理论为基础，结合中国传统文化，探讨了崇高与伦理学的定义。作者强调，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但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礼和义被赋予了更高的地位。他还以七十年代的经历为例，说明了无价值的吃苦和牺牲并非崇高，而是糊涂。作者认为，中国人应重视解决实际问题，追求真实的生活，而非陷入无意义的痛苦和牺牲。



人性的逆转

作者通过阅读弗洛伊德全集，自己的脾气变好了，并用一首咏雪的打油诗来说明有些人痰气很大，只有弗洛伊德才能成为止痰丸。接着，作者通过几个例子说明了在个人尊严、平等、自由等方面，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存在差异，并表达了爱国之情。然后，作者探讨了“大跃进”和“文化革命”等事件，认为有些人对历史事件的看法很体面，但实际上却带有痰气。最后，作者提到了受虐狂的概念，并引用了弗洛伊德对受虐狂成因的解释，指出有些人会通过寻求痛苦来解脱，价值观因此逆转。



弗洛伊德和受虐狂

云南曾经遍布椰子树，当地居民因椰子而生活富足，然而三国时期诸葛亮南征，为推行汉化政策，下令砍伐了所有椰子树，导致云南从此无椰。文章探讨了这一历史事件背后的平等问题，认为诸葛亮的行为虽然意图推行平等，实则是对当地文化的破坏。作者进一步提出，真正的平等并非简单的物质平等，而是知识、文化等精神层面的平等，并指出消除知识差异的方法并非打压聪明人，而是通过教育和交流来实现。



椰子树与平等

作者在云南插队时的一段难忘经历，包括制作忆苦饭的过程。司务长为了配合忆苦饭的形势，征求群众意见，但最终做出的饭却难以下咽。作者和其他队员在吃了这顿饭之后，晚上集体腹泻，第二天都感到身体不适。这段经历让作者反思了“体验生活”的含义，并认为通过这种方式来感受苦难并不是必要的。



体验生活

作者以写作谋生，面对他人质疑其生活状态的质疑，作者坚持自己的生活方式。他描述了妻子作为社会学家实地调查的经历，揭示了一个村庄中集体生活与个人生活的缺失。作者批判了社会规范对个人生活的束缚，并以自己的写作经历为例，表达了对有意义生活的追求。



有与无

美国笑星考斯比的童年趣事，他误以为自己就是耶稣基督，以为家里被弄乱是被赞美，甚至以为教堂里的赞美是针对自己。我也回忆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有个邻居孩子以为自己是革命小将，听到匣子里说革命小将就高兴得跳起来。这些故事展示了人们误以为自己拥有某个名号时的狂妄。我分析了“小将”时期的暴力事件，以及下乡劳动时的荒诞经历，指出人们经不起恭维，尤其是天真、朴实的人更容易被恭维冲昏头脑。最后，我讲述了自己在人大听报告时对恭维的反感，认为恭维背后的煽动才是险恶的。



拒绝恭维

谦卑学习班位于山中废弃的中学，由过气的名人们组成，他们因狂傲而碰壁，希望借此学习谦卑。课程设施简陋，条件艰苦，但学员们仍坚持学习。主讲者通过一句“你是个傻×”的演讲，让学员们明白谦卑的重要性，并由此改变了他们的态度。



谦卑学习班

作者对格调问题的探讨，从自身小说《黄金时代》的争议出发，探讨了格调的高低、复杂性和度量问题。通过引用孟子关于“礼”与“色”的论述，分析了礼与色的轻重关系，并提出了“从权”的观点。接着，作者结合科学上的尺度理论，将格调与定序、定距、定比等尺度进行比较，提出了格调应视为定比的尺度。此外，作者还探讨了文学作品中的格调问题，以一部爱情电影为例，分析了不同表达方式对格调的影响。最后，作者表达了对格调评价标准的看法，认为不应将一切统一到格调上，并提出了对色情文学的历史观点。



关于格调

作者对“媚俗”和“媚雅”两种艺术态度的观察和体验。作者通过个人经历，从听高雅音乐的经历中感受到“媚雅”可能带来的不适和尴尬，同时也指出高雅艺术并非无条件优秀，水平有高低之分。他通过描述自己在听巴赫合唱曲和布鲁克纳交响曲时的感受，表达了对“媚雅”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的看法。作者认为，即使是对高雅艺术，也要有辨识力，不应盲目追求格调，以免受到伤害。



关于“媚雅”

作者对崇高的反思，以一个七十年代电线杆事件的例子开篇，讨论了个人价值与国家财产的关系，揭示了崇高行为背后的虚伪和荒谬。作者认为，社会应该倡导理性的崇高，而不是盲目追求高调，指出虚伪的崇高比堕落更可怕。他还对比了中西方伦理观念，认为西方功利主义伦理更注重实际效果，而中国伦理则常常忽视个体利益，导致虚伪盛行。作者呼吁社会伦理的制定者应更加注重合理性，避免煽情和虚伪。



关于崇高

作者在荷兰旅行时，对当地牧场的观察，特别是其精巧的排水系统。通过对比，作者回忆起自己在中国农村插队时的艰苦生活，包括推粪上山等劳动。作者在反思中，将中国农村与荷兰牧场进行对比，认为荷兰人展现了工程师和经济学家般的智慧与能工巧匠的技艺，而中国农村则显得缺乏规划和现代化。作者通过这些对比，表达了对改变现状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思考。



荷兰牧场与父老乡亲

对一本名为《一个洋鬼子在中国的快乐经历》的书籍的阅读感受。书中描述了一个美国人对中国的游历，他表面上热爱中国文化，实则对中国人的生活状态抱有扭曲的欣赏，甚至将中国的政治制度和司法制度视为变态的性游戏和仪式。文章通过对洋鬼子的描述，反思了辜鸿铭等人的文化观点，以及中国文化中存在的类似问题。



洋鬼子与辜鸿铭

作者在高考经历中，面对文科理科选择和文科理科课程备考的矛盾心理。他记忆力强，但对理科更感兴趣，尽管理科中也有需要死记硬背的课程，但最终理科成绩还不错。与此同时，他观察到了周围文科生的背功惊人，而自己则一背东西就困。这段经历让他对高考有了深刻的认识，也让他意识到自己更适合学习理科。



高考经历

两位大学同学在校园里的趣事。他们性格相似，志趣相投，每天一起散步、高谈阔论，偶尔还会跳起盛装舞步。然而，他们的行为却引起了一些人的误解，有人认为他们是同性恋，有人则觉得他们行为古怪。尽管面对误解和批评，他们依然我行我素，坚持自己的生活方式。作者通过这些小事，反思了不同文化、价值观之间可能产生的误解，以及如何面对他人的误解。



盛装舞步

作者如何通过黑色幽默和正面说服的方式，成功劝说外甥放弃摇滚音乐梦想，转而专注于学业。作者从外甥的爱好和痛苦对艺术的源泉这一观点出发，运用事实和数据说明艺术家不必亲自承受痛苦，别人的痛苦同样可以成为艺术创作的灵感。最终，作者通过这种独特的方式，成功引导外甥走上了正常的职业道路。



我怎样做青年的思想工作

作者对于“老三届”上山下乡运动的反思。作者认为自己和其他“老三届”成员在特殊年代里遭受的不公平待遇，虽然从历史角度看极不寻常，但个人感情不应成为评价的依据。他强调，无论遭遇好坏，都应保持平常心，将坏事视为坏事，好事视为好事。作者通过自己的经历和老师的故事，表达了对平常心的理解，认为将人视为寻常人，尊重他人和自己，是真正的伦理原则。



我看“老三届”

作者对国产电影的一些看法，他认为很多国产片内容不够妥当，过分强调悲壮或民族苦难，而忽视了艺术性。他批评了一些编导将观众培养成考据迷，并认为观众和编导都应该追求更高层次的艺术欣赏。作者对一些获奖影片也提出了疑问，认为它们过于悲惨，并希望国产电影能够有更多的风格和内容。同时，他也表达了对张艺谋、陈凯歌等导演的赞赏，认为他们能够征服外国观众。



我对国产片的看法

作者对写作的初衷，他以登山家为喻，说明写作对他而言是一种内心的驱动力，如同山峰对登山家一样，即使危险重重，却无法抗拒。作者进一步阐述，写作在他身上是一种减熵现象，与普遍追求的趋利避害相反，而他选择的写作内容并不热门，甚至在经济上需要倒贴，但他依然坚持。作者的家庭背景与社会的普遍观念相悖，他的父亲坚持让孩子们学习理工科，但作者却走上了写作之路。在美国的生活经历让作者感受到商业至上的社会氛围，但他并未因此改变自己的选择。作者以自己为例，说明了即使在普遍的熵增现象中，仍有人选择逆流而上，坚持自己的信念。



我为什么要写作

作者在科学和艺术之间的深刻见解，他认为科学和艺术都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科学提供法则，而艺术则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提升人的修养。他以杜拉斯、道乾先生、穆旦先生为例，说明艺术修养对于人的重要性，并表达了对这些前辈的尊敬和感激之情。文章还探讨了文学语言的艺术性，强调文字的阅读价值，以及对现代文学语言的认可。



用一生来学习艺术

作者从小对小说的热爱，直到读图尼埃尔的作品后改变了自己对小说的看法。他认为现代小说与古典小说有很大区别，现代小说中的精品需要仔细阅读，如杜拉斯的《情人》。作者承认现代小说家并非超人，但他们的一些名篇如《情人》等并不逊色于经典作家的鸿篇巨制。尽管如此，作者还是对现代小说抱有信心，并努力追求在小说创作上达到这样的水平。



我对小说的看法

罗素关于小说的论述，即从假前提出发，小说可以虚构各种千奇百怪的事。作者对此表示拥护，并以做几何题为例，说明了错误前提会导致荒谬的推论。作者分享了上山下乡的经历，认为这是基于错误前提的推理。他将生活比作小说，认为应该以轻松的心态看待过去。他还分析了现在人们喜欢纪实文学的原因，以及小说越来越不好看的原因。



生活和小说

作者对昆德拉的《被背叛的遗嘱》的阅读感受。书中谈到了小说艺术，作者认同昆德拉的观点，认为小说艺术并非人人都能理解，需要懂得开心以及更多。作者也表达了对现代小说成就的不满，认为昆德拉没有提到卡尔维诺、尤瑟娜尔等人的作品。同时，作者也表达了自己对小说的热爱，认为小说艺术具有独特的魅力，并与其他文学形式如杂文进行了比较。最后，作者强调要通过阅读小说本身来理解小说艺术，而非依赖他人的讲解。



小说的艺术

王朔作品的多样性，有人喜欢其带有乌迪·艾伦风格的幽默，有人则不喜其套话。作者认为王朔在艺术上有成就，但与乌迪·艾伦相比仍有差距。作者对艺术标准的不同看法进行了探讨，指出不同文化对艺术的评价标准不同，并以中美、中欧为例进行对比。同时，作者认为中国人民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对艺术有深刻的认识，而当前文化人应深入挖掘，创作出有深度和技巧的作品。作者对王朔改变风格，向主流靠拢表示担忧，认为这种改变可能导致作品失去深度和观众。



王朔的作品

《巴巴拉少校》这部戏剧，它讲述了军火大王安德谢夫如何处理继承人问题。故事围绕他女儿巴巴拉和儿子斯泰芬展开，巴巴拉投身于救世军，斯泰芬则厌恶父亲的生意。安德谢夫看中巴巴拉的真诚，却对斯泰芬评价甚低。全剧妙趣横生，蕴含着对“明辨是非”的深刻思考，揭示了伦理体系和真理体系的差异。



萧伯纳的《巴巴拉少校》

比尔·盖茨在《未来之路》中提出的VR紧身衣概念，这种机电设备能通过触觉、视觉和听觉模拟真实体验。文章探讨了这一技术对未来生活的影响，包括人们的生活方式、阅读习惯和艺术创作方式的变化。同时，文章也对比了电影和小说在艺术表现上的差异，以及小说家如何应对新技术带来的挑战。



盖茨的紧身衣

个人尊严的重要性。文章通过对比国内外对时事评判的视角差异，指出中国缺乏个人尊严的现象。从古代的廷杖之刑到现代的火车拥挤、厕所脏乱，作者强调了个人的尊严被忽视的问题。文章还探讨了知识分子在维护个人尊严方面的虚伪，以及中国文化中重家族私德、轻社会公德的现象。作者认为，个人是尊严的基本单位，强调个人尊严的重要性。



个人尊严

君子的尊严这一概念，文中指出君子是有文化有道德的人，具有忍让不争、独善其身的品质。然而，君子过于文弱、窝囊，有时难以捍卫自己的尊严。文中通过举例说明，君子在面对不公正现象时，往往因为礼仪规范而无法表达自己的不满。同时，文章对比了中英两国的绅士与君子的差异，指出真正的绅士敢于面对危险，甚至愿意为国捐躯。最后，文章强调尊严的重要性，认为人应当勇敢捍卫自己的尊严空间。



君子的尊严

居住环境对个人尊严的影响。文章以作者所在的高层建筑为例，描述了楼道、楼梯、垃圾道等公用区域的脏乱现象，并表达了作者因环境问题而不愿邀请外国人到家中做客的心理。作者进一步探讨了居住环境与个人尊严的关系，指出在公共空间中，人们有责任维护环境卫生，但现实中却缺乏这种责任感。文章最后，作者对中国社会特有的责任感缺失现象进行了批判，认为人们在家和单位中负责，但出家门和单位门后，责任感消失，导致公共环境混乱。



居住环境与尊严

作者对于饮食卫生和尊严的思考。他观察到北京街头早点摊的不卫生现象，认为卖早点的人应该注意卫生，尊重顾客。接着，他讲述了自己对“外地来京人员”生活环境的关注，认为他们应该得到尊重和改善的生活条件。作者强调，人们在外出工作时，应该被当作人来对待，无论他们来自哪里。他还提到了一个扶贫组织计划为“外地来京人员”提供住宿的建议，包括卫生、管理和文娱活动等，以提升他们的尊严和生活质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