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乘旦，中国英国史研究会会长、英国皇家历史学会国外会士，1949年出生于江苏金坛。文革后，成为南京大学世界史博士，师从蒋孟引。专攻世界现代化进程，并在哈佛大学、爱丁堡大学从事博士后研究。曾任职于南京大学、澳门科技大学，现任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导。

《走向未来》丛书的出版，它承载着作者们的期望和心血。丛书旨在展现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最新进展，反映人类追求真理的历程，记录一代人对国家和未来的思考。它强调科学精神与创新，关注新兴学科，推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结合，为读者，尤其是青年，提供了解世界发展趋势、激发爱国热情的宝贵资源。丛书受到前辈学者支持，希望广大读者共同关心、批评、帮助，使之成为人类福祉和尊严的事业。



编者献辞

《走向未来》丛书的顾问和编辑委员会成员，顾问包括包遵信、严济慈、杜润生等知名人士，编辑委员会则由金观涛主编，陈越光、唐若昕等副主编，以及丁学良、王小强、王岐山等众多编委组成。



丛书顾问及编委会

1960年，日本箱根国际学术会议首次系统地讨论了现代化问题，并提出了八条现代化标准。这次会议被视为现代化理论发展的重要起点。随后，英国前驻日本大使赖肖尔成为日本现代化的推动者，他的理论在日本学术界产生了深远影响。同时，美国和西方学术界也开始关注日本的现代化进程，并进行了大量研究。在冷战背景下，美国尤其重视对亚洲和第三世界的研究，将日本作为范例进行研究。此外，战后社会科学研究方法的变革，如比较研究方法的风行，也为现代化研究提供了支持。然而，随着结构主义的高潮过去，现代化研究在西方逐渐失去热度，但研究者依然持续关注。



1-1　现代化研究的由来

现代化研究在学术界引发了广泛的讨论。西方学者对现代化的理解存在分歧，导致难以确立统一的标准。不同学者从资本主义化、产业化、模型化等多个角度对现代化进行了定义。同时，他们探讨了现代化的标准，如工业化、城市化、社会流动等，但鉴于现代化是一个动态过程，这些标准也需要不断调整。

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对现代化的看法各异。经济学家强调经济发展的重要性，并提出了经济成长阶段理论。然而，这一理论也遭到了一些批评。相比之下，社会学家更关注现代化过程中的社会结构变化，并提出了多个关键性变项来衡量这些变化的程度。

尽管如此，现代化理论仍受到许多学者的认可。然而，一些西方学者对其进行了批判，认为现代化概念过于庞杂，价值取向单一，研究方法存在偏见。批判者指出，现代化概念模糊不清，应用范围难以界定；价值取向应多元化，不应过分强调“现代”优于“传统”；研究方法应更加客观，避免西方中心主义的偏见。

从马克思主义角度对现代化理论的批判也值得关注。这一观点认为，现代化理论忽视了不同社会的历史条件和发展阶段。尽管存在这些批判，但作者仍然认为现代化理论具有一定的价值。作者提出了对现代化进程、变项、模式效用性以及概念运用等方面的思考。

在重新审视现代化理论时，我们需要关注以下几点：一是现代化概念的定义与标准；二是经济发展与社会结构变化的关系；三是价值取向的多元化；四是研究方法的客观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全面、客观地认识现代化，为我国现代化建设提供有益的借鉴。

1-2　现代化的概念

政治现代化，即从专制制度向民主政治的转变过程，学者们如阿尔蒙德、里格斯、鲁斯托等对此提出了不同的标准和模式。这些观点涉及政治系统、政府机构、政治参与和文化世俗化等方面。莫尔的三条道路和亨廷顿的三种形式是学者们对政治现代化道路的分类和模式探讨的代表。

在政治现代化的过程中，存在三种主要道路：英国式的渐进改革、法国式的人民革命和德国式的毁灭之路。英国通过和平改革逐步实现政治现代化，法国则通过人民革命推动变革，而德国则选择了毁灭之路。这三种道路分别通过和平改革和人民革命两种手段实现政治现代化。

其中，德国式的毁灭之路因非平衡性和政治与社会的脱序而显得特殊，尽管如此，它在分析近现代世界政治状况时仍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英国和法国的模式则各有特点，值得深入研究和探讨。

学者们在意识形态和价值取向方面存在分歧，导致对政治现代化道路的分类过于固定化。这种分类虽然存在，但并未涵盖所有可能的路径。因此，政治现代化是一个复杂且多维度的过程，需要从多个角度进行深入分析。

1-3　政治现代化的道路

第一章　现代化与政治现代化

欧洲在中世纪时期相对边缘的地位，但随着土耳其攻陷君士坦丁堡，欧洲被迫寻找新的东方通路，催生了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等历史事件。1500年前后，欧洲政治、经济、文化发生了巨大变革，如文艺复兴运动、强大的王朝出现等，为欧洲的强大奠定了基础。随后，工业革命的兴起进一步改变了世界格局，使欧洲领先世界。然而，为何工业革命首先在英国发生，而非其他欧洲国家，引发了学者们的广泛讨论。文章指出，国家统一、独立以及政治结构对经济发展至关重要，而这些因素在不同国家出现的先后顺序，导致了各国“起飞”时间的差异。



2-1　经济“起飞”的合适时机

在英国历史上，贵族与国王之间的权力斗争对国家政治产生了深远影响。这场斗争不仅限制了国王的权力，还催生了议会的形成。贵族的反抗为后世反对专制王权提供了借鉴，英国人民因此坚信自己有权掌控国家命运。这种强烈的政治责任感促使他们反抗专制，最终通过光荣革命确立了议会主权，完成了从绝对王权向多元寡头制的转变，为英国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奠定了基础。

光荣革命是英国政治史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它以非暴力的方式深刻改变了英国的政治格局。革命巧妙地限制了国王的权力，使议会成为实际执政者，实现了权力的平衡与制约。这场革命避免了暴力冲突，为后世权力结构变革提供了范例。光荣革命使英国政治走向改革与渐进，成为历史的转折点。

这场斗争与革命体现了英国人民对国家命运的坚定信念。他们深知，只有通过限制国王权力，才能确保国家的长治久安。光荣革命后，英国政治逐渐形成了多元寡头制，国王的权力受到了有效制约，议会的地位日益上升。这种政治体制为英国社会的稳定和发展提供了有力保障。

光荣革命的成功，得益于英国人民对民主、法治的执着追求。他们坚信，只有通过民主选举和法治原则，才能确保国家的繁荣与进步。在这种信念的指引下，英国人民不断探索、实践，最终找到了一条适合自己国家发展的道路。

光荣革命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它不仅为英国政治体制改革提供了宝贵经验，还为世界其他国家树立了榜样。许多国家在面临权力斗争时，纷纷借鉴英国光荣革命的经验，努力实现政治体制的改革。

总之，英国历史上贵族与国王的权力斗争，以及光荣革命的成功，为英国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奠定了基础。这场斗争与革命体现了英国人民对民主、法治的坚定信念，为后世提供了宝贵经验。在新时代，英国人民将继续发扬光荣革命的精神，为国家的繁荣与进步而努力奋斗。

2-2　从内战到光荣革命：英国政治现代化的第一阶段

在从封建社会到中古中期的过程中，法国与西欧其他国家并无显著区别。然而，随着专制王权的确立，法国社会进入了动荡不安的时期。在这一时期，国王享有无上的权力，民众为了争取自由，进行了艰苦的抗争。

路易十四时期，法国的专制制度达到了顶峰，庞大的官僚体系成为了专制王权的支柱。然而，专制制度的弊端也日益显现，如低效率、腐败和权力集中等问题。最终，在革命中，专制王权走向灭亡，法国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

拿破仑时代，法国经历了辉煌的胜利和惨痛的失败。波旁王朝复辟后，法国政治发生了演变。路易十八颁布了钦赐宪法，尽管保留了宪法，但权力有限，自由成果逐渐丧失。查理十世继位后，试图恢复绝对君主制，这引发了七月革命。革命胜利后，法国成为了立宪君主制国家。这场革命让法国人相信，革命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

这段历史充满了曲折和挑战，从封建社会到君主立宪制，法国人民在争取自由和平等的道路上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专制王权的衰落和革命的成功，不仅改变了法国的政治格局，也为法国乃至整个欧洲的历史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2-3　革命与反动的循环跳跃：法国政治现代化的第一阶段

德国民族的历史深受分裂与内斗的影响，如神圣罗马帝国的瓦解与诸侯国间的争斗，这造就了德国人长期以来的服从性和对权威的崇拜。这种历史背景也使得德国人习惯于沉默和忍耐。然而，在哲学领域，德国民族却取得了显著成就，康德、费希特和黑格尔等哲学家的贡献举世瞩目。然而，在现实行动力方面，德国人却显得不足。

1848年德国革命，虽然人民起义迫使统治者退却，但革命并未能彻底战胜敌人。柏林议会虽拒绝钦定宪法，却在国内缺乏支持，最终以失败告终。维也纳议会因处理民族问题不当，犯了致命错误，导致革命失败。法兰克福议会试图解决统一问题，却未能成功，统一和消除专制成为对立任务，革命再次失败。

革命失败后，德国进入普鲁士王朝统治，立宪制度虽然存在，但仍是专制统治，人民权利受限。德国民族在革命中的消极态度和缺乏反抗传统，使得其未能实现统一和取消专制两大任务。然而，德国民族在哲学上的成就，仍然值得人们铭记。

2-4　“德意志神话”：德国政治现代化的第一阶段

第二章　政治现代化的起点

工业革命时期，英、法、德三国通过政治制度的变革，为经济发展提供了合适的政治框架。英国通过“光荣革命”巩固了贵族寡头的议会治理，法国通过“七月革命”推翻了专制王权，德国则在军国主义的影响下优先发展重工业。尽管三国在工业革命中各有特色，但都经历了从农业国到工业国的转变，生产力的巨大飞跃推动了经济的快速发展。工业革命带来了新的社会阶级——工业资产阶级和工业无产阶级，他们逐渐要求政治权利，推动了国家政治民主化的进程。



3-1　经济“起飞”与政治民主

英国在光荣革命后确立了议会制度，但其选举权制度并不民主，导致了寡头政治的产生。然而，通过一系列的议会改革，英国逐步实现了民主化，并将政治权力向下转移。

1832年的议会改革为中等阶级赋予了选举权，尽管工人阶级依然被排除在外。然而，1867年的议会改革则赋予工人阶级一定的政治发言权，标志着民主进程的进一步推进。

这些议会改革不仅实现了选举权的普及，特别是成年男子普选权的实现，还打破了贵族对公职的垄断，提高了工人阶级的社会地位。改革还包括了教育、行政、军队和司法系统的现代化，以及上院的改革，削弱了贵族的权力，逐步走向了民主化。

尽管这些变化在形式上保持了传统，但实际上是通过长期的演进和平完成的。这一系列改革推动了英国民主化进程，实现了政治权力的向下转移，使得更多的公民能够参与到政治生活中来。

3-2　英国：改革！改革！再改革！

19世纪中叶，法国民主政治发展历程经历了从大革命到七月王朝的转变。从1789年大革命开始，法国选举权逐步扩大，民众对政治权利的追求与斗争愈发激烈。然而，在1848年革命中，普选权的实施虽带来了社会变革和工人阶级的崛起，但也暴露出阶级斗争的问题。随后，拿破仑三世的第二帝国时期，他通过政变恢复专制，虽然表面上采用普选权，但实际上剥夺了人民的政治权利。

普法战争后，法国社会动荡，巴黎人起义反对政府卖国行为，建立了巴黎公社。这是工人阶级建立的政权，虽然存在时间短暂，却为工人阶级民主共和国提供了模式，并颁布了众多社会主义立法，对法国社会产生深远影响。但公社最终失败，工人阶级政治力量受到重创。随后，法国进入第三共和国时期，经历了政治、经济、社会等多方面变革，包括宪法改革、教育改革、出版法改革等，逐渐走向现代化。

在这一过程中，法国民主政治发展历程充满曲折。从大革命到七月王朝，再到第二帝国和第三共和国，法国民主政治经历了起伏。普选权的实施与废除，工人阶级的崛起与失败，都反映了法国民主政治发展的艰难与曲折。然而，正是这些曲折，推动了法国民主政治的不断进步。

3-3　法国：从动乱到稳定

德意志统一的历史进程中，普鲁士以武力镇压革命，俾斯麦推行“铁血政策”，通过军事扩张实现了国家统一。俾斯麦运用政治手段，如解散议会、非法征税等，巩固了专制统治。然而，统一后的德意志帝国尽管拥有先进的民主制度，实则权力集中在少数人手中，议会形同虚设。德国资产者和工人阶级在统一过程中未能得到实际利益，反而成为专制统治的牺牲品。统一后的德国继续扩张，最终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败，导致帝国的覆灭。

魏玛共和国的宪法看似完美，但在实践中却常常走样。宪法规定下院有制定法律的权力，但实践中，政府常先在上院讨论法律草案，使得下院成了配角。宪法试图限制普鲁士邦的权力，但在魏玛时期，普鲁士邦政府却是最进步和最民主的。宪法规定总统可以颁布临时法令，取消宪法规定的某些公民权，实行紧急状态统治，这使得总统获得了巨大的权力。魏玛共和国在14年的存在中，紧急状态统治成为政府常用的手段。德国社会民主党在台上仅一年半，便将总理职位让给了天主教中央党。魏玛共和国的前五年充满动荡，社会党和共产党之间无法合作，极右派却能够利用他们的分歧。兴登堡成为总统后，为第三帝国发放了通行证。魏玛共和国在1930年的大选中失去了权力，最终在纳粹上台后灭亡。纳粹上台后，给德国带来了深重的民族灾难，包括经济崩溃和战争。战后，德国被迫进行彻底的改造，最终走向了民主化。

3-4　德国：帝国梦幻的毁灭

第三章　走向民主政治

英国、法国和德国三国政治制度的异同，以及它们各自的发展路线对经济发展的影响。三国虽在政治制度上各有特点，但都强调普选权的重要性，将政治斗争纳入和平轨道。英国经济受资本主义规律影响较大，法国和德国则受政治和战争影响较大。这表明不同的政治发展道路对国家经济有显著影响。



4-1　同与异：终点与路线的比较

英国、北欧、低地国家以及美国等国家在政治制度上具有相似的发展轨迹，它们都采取了渐进式改革而非革命的道路。例如，北欧国家如瑞典、丹麦、挪威和芬兰，在历史进程中与英国有着相似的发展路径，通过议会与王权的斗争，逐步实现了民主化。低地国家如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在争取民族独立的过程中，也逐步建立了代议制政治制度。美国在独立战争中确立了民主制原则，并逐步发展出独特的政治体系。

美国建国初期，实行的是邦联制度，各州权力较大，但中央政府实际上没有实权。随着人民对民主要求的增强，1787年召开制宪会议，制定了美利坚合众国宪法，建立了三权分立的联邦政府。虽然宪法具有民主性质，但初生效时存在选举权不平等和人权问题不明确等缺陷。随后，美国通过一系列改革，逐步实现了民主化，但仍存在种族歧视问题。

在发展民主的过程中，英国政治相对稳定，通过人民斗争和统治者的让步，逐步实现了社会进步。这条道路强调人民斗争和统治者的适时让步，是民族共进、国家稳步向前进的路径。这些国家尽管经济、社会背景各异，但都独立地走出了相似的英国式发展道路，证明了政治发展方式的独立性。

北欧国家在历史进程中与英国有着相似的发展路径，通过议会与王权的斗争，逐步实现了民主化。例如，瑞典、丹麦、挪威和芬兰等国家，在政治制度上与英国具有相似性，都走了一条渐进式的改革道路。

低地国家如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在争取民族独立的过程中，也逐步建立了代议制政治制度。这些国家在政治制度上的相似性，表明了它们在发展过程中具有共同的特点。

美国在独立战争中确立了民主制原则，并逐步发展出独特的政治体系。建国初期，美国实行的是邦联制度，各州权力较大，但中央政府实际上没有实权。随着人民对民主要求的增强，1787年召开制宪会议，制定了美利坚合众国宪法，建立了三权分立的联邦政府。

在发展民主的过程中，英国政治相对稳定，通过人民斗争和统治者的让步，逐步实现了社会进步。这条道路强调人民斗争和统治者的适时让步，是民族共进、国家稳步向前进的路径。这些国家尽管经济、社会背景各异，但都独立地走出了相似的英国式发展道路，证明了政治发展方式的独立性。

4-2　英国式道路：渐进改革之路

法国式道路的历史发展及其特点。文章首先以西班牙为例，讲述了西班牙从封建社会到近代化的历程，强调了法国式道路在西班牙历史中的曲折与反复。接着，文章又以葡萄牙、希腊和其他国家为例，展示了法国式道路在其他国家的发展状况。最后，文章分析了法国式道路的必要前提和可能的发展方向，认为法国式道路并非唯一模式，其发展过程充满曲折，需要结合具体国情进行选择。



4-3　法国式道路：人民革命之路

欧洲历史上德国式道路的形成及其影响。以德国、意大利、日本为例，展示了这些国家在统一过程中，旧势力如何阻碍社会进步，导致国家陷入灾难。文章指出，旧势力如同毒雾，使民族失去前进动力，国家在强制中接受改造。只有摒弃旧势力，国家才能实现现代化。文章强调，在实现国家现代化过程中，扫除封建势力对权力的控制是关键。



4-4　德国式道路：民族失败之路

在政治现代化的征程中，各国选择了各自的路径。印度以渐进式改革逐步推进政治现代化，民主制度得以建立，尽管面临诸多挑战。菲律宾从西班牙殖民到美国统治再到独立，政治参与意识逐渐提升，但民主政治发展仍受腐败等问题困扰。沙特阿拉伯从君主专制向立宪君主制转型，但政治现代化步伐缓慢。埃及通过革命实现政治现代化，但军人政权建立后，政治和社会问题依旧。

埃及、土耳其和墨西哥等国家在革命后都面临国家发展方向的问题。有的国家偏向社会主义，有的偏向资本主义，但最终都未能实现政治现代化。文章指出，政治现代化是一个复杂的过程，不仅需要政治制度的变革，还需消除社会二元结构，建立适应现代化文明的社会结构。在这个过程中，传统与现代的冲突、经济原因、文化认同等问题都会对政治现代化产生影响。

政治现代化并非必然成功，需要国家和社会共同努力。各国在政治现代化的过程中，应根据自身情况选择合适的道路，不断调整和完善。政治现代化不仅是一个政治制度的变革，更是一个社会结构的重塑，涉及到经济、文化、教育等各个领域。因此，在推进政治现代化的过程中，必须充分考虑这些因素，才能确保政治现代化的成功。

4-5　发展中国家政治现代化的历程

第四章　走向现代国家之路

现代化道路的复杂性和多样性。作者指出，现代化并非一成不变的过程，而是每个民族在特定历史、文化背景下自主选择的结果。发展中国家在走向现代化的过程中，面临着文化差异、外部压力和内部冲突等多重挑战。尽管如此，他们仍需在现代化进程中坚持民族自强，通过激活传统文化和强化民族意识，以实现民族振兴和民族复兴的目标。这个过程充满了艰辛和挑战，但也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必然选择。

